“老太太,你以为这是玩过家家呢,钱要赔,事情也要搞清楚,现在不是他说赔多少钱的事了,他做的事差点害死人,这和谋杀也差不多。”
聋老太太语塞。
“抽屉里的钱不是我拿的,是贾张氏拿的,要是有那两百块钱,柱子他们也不至於差点饿死。”
易中海为了求生,也顾不得其他了,忙喊道。
“贾张氏是谁?”
李所长问道。
眾人都看向站在门口的秦淮茹。
正在门口偷听的贾张氏,觉得双腿发软,强撑著探出头骂道。
“易中海,你放屁,我没有拿,我都不知道那抽屉里有钱,还有粮票。”
“你怎么知道,抽屉里还有粮票?”
何大清阴沉著脸,问道。
贾张氏闻言一滯,隨即往地上一坐,撒泼骂道。
“我反正没拿,易中海,你这个提起裤子不认帐的老绝户,你不得好死,你害死了东旭,还想要害我,老贾啊,你快点过来,把他也收走吧。”
贾张氏看到公安给易中海上手銬,心里是真害怕了。
边上眾人的脸色是精彩极了,这个瓜是一个接一个,根本吃不完。
老贾要是知道你和易中海有一腿,不得把你俩一起带下去。
李所长的脸上彻底变成了黑锅。
“一起带走。”
两个公安过来拉贾张氏,还不小心被挠了几下。
一个脾气火爆的,挥手就是一巴掌,把她给打晕乎了。
另一个趁机给她也上了手銬,两人抬著走了回去。
“柱子,你出来,给老太太我个面子,就饶你易大爷一回。”
聋老太太见何大清这里说不通,打起了傻柱的主意。
要是当事人不追究,再找杨厂长去说说情,说不定能从归轻发落。
叫了好几遍,傻柱的屋內就是没有动静。
刘致远和老余对视一眼,忙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傻柱斜躺在地上,脸色潮红,拍了几下也不见醒。
老余看了看桌上的东西,拿过还剩下一丁点的酒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没错,这药原来是拿给他用的。”
刘致远也有点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