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科长给他倒了杯水,按著他坐下,好奇的问道。
其余眾人也是感兴趣的围著他,嚷嚷著让他说道说道。
就算学不了,也是一份谈资不是。
“这个真不好说,有要求保密的,您看广播不是也没有细说嘛,万一违反纪律咋办,对吧。”
刘致远告饶道。
眾人见状也不强求。
“依我看,致远该给我们加个荤菜庆祝一下,对不对?”
孙姨站出来说道,还对著刘致远打了个眼色。
“啊,对对,我们厂中午有荤菜吗?”
刘致远会意,问道。
“不一定,偶尔可以见些肉渣,也算荤菜了。”
孙姨嫌弃的回道。
“要不这样吧,等明天中午,我领了肉回去做好了带过来,明天中午大伙一起吃,可以吧。”
刘致远想了想,说道。
“那感情好啊,我们也沾点光,混一顿肉吃,大伙说对不对。”
孙姨笑著说道。
眾人也一致叫好,兴致勃勃的討论肉怎么做好吃,弄的他们好像都会做饭似得。
孙姨知道刘致远有门道,不缺这点肉。
这次的事情,难免有人嫉妒,
同事之间的关係还是要经常维护的。
以后升职加薪需要群眾评议,这里被卡住就太可惜了。
刘致远倒是不怕这个,左右不过一斤肉,吃了也就吃了。
有了这个名义,他这几天天天吃肉,別人也说不出什么。
难道还有人来算一共吃了多少肉。
在办公室和採购三科的同事联络了会感情,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刘致远出了厂门,到协和胡同娄公馆。
到了门口,娄谭氏热情的將他迎了进去。
她体態动作优雅,皮肤白净,头上插上一支精致的髮簪,显得格外端庄。
走进正厅,顶上垂下来的水晶吊灯、铺著的羊毛地毯,还有那拼的地砖,无不彰显之前奢华的印记。
刘致远坐在明式的黄梨椅上,看著前面博古架上陈列的一些形態各异的瓷器,看上去精美古朴。
没一会儿,娄晓娥和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两鬢斑白,头髮梳理得整齐光亮,显得十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