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將大夫带到屋里,仔细给人检查一番。
霍时渊问道:“他怎么样?”
“问题不大,我给他掛个水,烧退了就没事的,看样子他好像奔波很久了,大雨天骨头摔不坏,別担心。”
“好。”
霍时渊点头应下,而后道:“大夫,我不认识这人,看他倒在路边就带回来了,要是村里人有人问,您得帮做个见证。”
“那你放心,不能让做好事的人寒心。”
大夫应下。
霍时渊点头致谢。
大夫给邮递员掛了水,因为下著雨,他也不好在这里等上几个小时,便耐心的教霍时渊拔针的注意事项。
见霍时渊都记下了,就先走了。
快递员浑身高热,烧的犯糊涂,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著。
林予薇烧好热水端进去。
霍时渊起身:“今晚你去妈妈那屋睡吧,我守著这位同志。”
林予薇抿唇,霍时渊恍然道:“好,那等这位同志打完针我送他三子房间。”
她每晚都要去空间,跟霍母睡被发现什么端倪不好解释。
林予薇很高兴,霍时渊能很快反应过来。
她心里安定一些。
掛水要掛两个小时,几人在屋里坐著没事,拿过装满信件的布包,抖开一看,不少放在前面的信件都沾上了水,有的连名字都要晕开了。
几人忙將信件都从包里面拿出来。
没湿的,就按照顺序摆在一边。
湿掉的就平铺在炕上。
现在灶坑里面的火很旺,这些信件很快就能烤乾。
他们几人分工合作,信件很快铺了半铺炕。
三子看著那些信件上的名字,道:“这个人名字有点搞笑,姓候名裊?猴鸟?”
“在哪里?”
霍父突然起身,走到三子身前,快速抽走那封信回了隔壁屋。
见状,三子,林予薇,霍时渊都不由诧异了下。
“爸爸怎么了?”
林予薇看向霍时渊。
霍时渊摇摇头,“我去看看。”
他去隔壁推门,发现隔壁的门从里面反锁了。
他轻轻敲门:“爸爸,睡了吗?”
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可霍时渊明明听见了低低的抽泣声。
他父亲,在他眼里一直那样顶天立地的男人,竟然在哭?
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