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
这句充满了无限循环意味的、永恒的诅咒,像一把无形的、最锋利的、足以开天辟地的巨斧,带着绝对的、无可匹敌的力量,狠狠地、狠狠地,劈开了晓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早已因为超负荷运转而濒临绷断的……最后的弦。
“啪嗒。”
弦,断了。
晓的大脑嗡的一声。
那句‘每天’像一根烧红的铁钎,捅穿了他最后的那层理智薄膜。
世界在他眼前碎裂、溶解,所有的颜色和声音都糊在了一起,只剩下姐姐那带笑的、恶魔般的嘴唇。
他感觉自己……正在从内而外地……熔化。
光是……
光是想象着……
未来的……每一天……
他都将要,戴着这个可笑的、充满了侮辱性的粉色鸟笼……
像条卑微的、摇尾乞怜的小狗一样……
跪在地上……
看着自己最爱的姐姐……
被另一个男人……
用那根自己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凶器”……
一次又一次地……
狠狠地……
侵犯、占有、征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极致的屈辱与绝对的兴奋的、凄厉的悲鸣,从晓的喉咙最深处,不受控制地,爆发了出来。
他的身体,猛地、剧烈地,向后一弓!
隔着那个冰冷的、坚硬的、粉色的鸟笼……
在那无法触碰自己、无法得到任何释放的、纯粹的精神折磨与极致的未来幻想的共同作用下……
他达到了……
有生以来,最痛苦的、最羞耻的、却又……最强烈的……
高潮。
他看到她踮起脚尖,主动地、给予了那个男人一个感谢的、充满爱意的深吻。
而就在这亲密无间的深吻中,她那只没有抱着大叔的手,却垂在身侧,悄悄地、对着地上那个已经崩溃的、唯一的观众,比出了一个充满了胜利与侮辱意味的中指。
这是对他理智的最后一击。
他眼前一黑,彻底地、完全地,失去了意识。
坠入了那永恒的、无尽的、甜蜜的……
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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