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开车,后面坐着梁宵严和游弋。
游弋来时撞了脑袋,得去医院拍片。
他呆呆地坐在那里,还有点恍惚。
“这就结束了吗?”
梁宵严离他十米远:“没玩够再回去打一圈。”
游弋吃瘪,讨好地凑近,“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审席思诚啊?能交给我审吗?”
梁宵严:“审完他就审你,急什么。”
“……”
游弋赖唧唧地往他肩上一靠:“干什么这么凶啊!”
“你心里清楚,你藏着多少事没说。”
梁宵严好心奉劝他:“自己交代和被我审出来,不是一个性质,你看着办吧。”
游弋不知道该怎么办,撅起嘴来亲他一口。
“起开,懒得和你亲。”
他一副烦透了的语气,但脸可是一点没躲。
游弋看他这样儿就知道自己还有救。
“才不是呢,你就愿意亲我,你刚都把我嘴咬出血了。”
他扯着自己的下嘴皮给哥哥看,还不忘伸出舌尖一勾一勾。
梁宵严闭着眼都知道他想搞什么猫腻。
不冷不淡地问了句:“疼吗?”
“疼死啦!”
“疼也活该,等回家还有更疼的呢。”
游弋打了个寒战。
“不要么。”他不管不顾地爬到哥哥蹆上,双手圈住他的后颈,眼对眼地看着。
哥哥冷淡地垂着眼。
他就左亲一口右亲一口,像啄木鸟啄树,“biubiubiu”地亲个没完。
“啪。”梁宵严拿手背给了他一个小巴掌。
“你最好别惹我,你自己清楚你的账还没算完。”
“我不清楚。”游弋猛猛摇头。
“下去。”
下去就下去。
下去发现更好亲耶。
他硬是把哥哥的双褪挤开,热乎乎的一团跪在那里,脸都贴到鼓囊囊的部位,边用脸颊轻蹭,边抬眼挑逗:“说起来,好久没见到小严哥了呢。”
齿尖叼住拉链一头。
梁宵严再绷不住,掐着他的下巴,眼底无边暗欲翻涌,“你想干什么?”
“Daddy,我还没吃早饭。”
粗粝的指腹碾过唇上被咬破的伤口,“娇气成这样,吃得下吗?”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