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溦总算吐出嘴里的猫毛,乐不可支,“她跟嫂子好像啊~”
秦氏边捡毛边摇头:“瞎说。”
齐煜本来窝在阿娘怀里同看一本书,闻言也被吸引了注意力,不料左耳一紧。
“看书要专心,不看便出去练习骑术。”
“是,阿娘。”
于是,齐潋左牵娃右抱猫,她怀疑马车真出了问题。
牵出齐煜的小马,让她骑着自由活动,齐煜抱着缅因来到马车旁,敲了敲窗。
姬珩拉开木帘,眼神询问。
“马车有什么问题吗?一个两个都下来了。”
齐潋边说,边往上掂了掂酒仟。
姬珩把手伸出窗外给她擦汗,也不忘安她的心,“无碍,很平稳,你准备得很好。”
酒仟不停用爪子去捉垂下的帕子,时不时就拍在齐潋的脸上。
齐潋沉浸在姬珩的温柔乡里,对此毫不在意。
齐溦好奇探头,却有意外发现,“阿姐身上怎么没有猫毛?”
齐潋这才看向窗内,她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另一个时空。
抹胸露脐,还有短裤。
姬珩看出齐潋眼中的期待,当场用眼神拒绝她。
祸不单行,酒仟又一爪子拍到了齐潋的脸上。
姬珩把猫爪挪开,挠了挠酒仟的下巴,又摸摸齐潋的头。
齐溦发觉自己被两人忽视,又往前凑,齐潋怕她被来来往往的人撞见,遭受无妄之灾,出言提醒。
“你小心被人看见来讹你。”
齐溦无谓笑笑,“谁能讹我?我若是织女,便先吃老牛,再宰牛郎。”
姬珩点头附和她,“溦溦威武。”
此话一出,齐溦就要展开长篇大论,远处传来齐煜的呼救。
“母亲!”
齐潋放下酒仟,转身就跑,酒仟落地也飞奔而去。
齐煜马上驮着一名昏迷的女子,身后还被一队官差追赶。
官差边追边喊,“她是流犯!劫囚罪同谋反,斩立决!”
齐潋招来一个小队拦截官差,自己上前接应齐煜。
确认齐煜无碍,齐潋才看向那名女子,“她是?”
见到母亲齐煜依旧一脸焦急,一股脑地交代前因后果。
“那群官差抢她的钱财,还对她动手动脚,她怕是饿晕了,母亲你快给她把把脉!”
齐潋不敢耽误,只是这脉越把,她眉头皱得越深。
“这位姐姐是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