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问道。
“。—有。“”
刘璋这个回答非常勉强。
刚才在街上被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他脑子里全是要让那老登好看的想法,怎么可能还想救刘焉?
“主公有公子,实乃人生之幸,但一一张松长嘆了一口气。
“今日事后,就是我等想要再度諫言,恐怕也会被人视作笑柄。”
“到时候,为了奉承主公,说不得他们会谗言让主公做出更加激进的事来。”
其实完全不会。
这会儿益州世家已经非常默契地选择放弃刘焉了。
甚至他们还会主动阻止刘焉继续整活。
要不然,万一提前把刘备引来,那他们后续要怎么办?
“那我们该怎么办?”
刘璋也紧张了起来。
就那老登的架势,怕是真敢干出来。
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相信刘焉能击败刘备?
这不是搞笑吗?
“或许,我们得动用一些强硬的手法。”
张松的话就像是一个鉤子,將被刘璋暂时压下的种种情绪瞬间带了出来。
“子乔,不可,那毕竟是我父。”
刘璋內心有些想法,但並不敢將其实现。
“公子,主公今日可曾想过这些。”
张松直说道。
这话一出,瞬间勾起了刘璋的情绪。
那老登在把自己扔出去的时候,可没在意过父子情分。
明明自己到现在为止都还在想著救他,
“公子与松今日遭遇,恐怕会让益州群臣心寒,往后,想来益州再也不负昔日团结,更无法抵挡那刘备了。”
张松意有所指地感嘆了一声。
然而益州从来就没团结过,至少从来没团结在刘焉魔下过。
但这些刘璋並不清楚。
他反而藉此逐渐下定了决心。
老登不在意他这个儿子,那就別怪自己拿他换前途,不对,这是在救那老登性命。
“子乔,如何助我?”
刘璋直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