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找顾天星顾公子,他是否在此落脚?”江茉温声问道。
店小二愣了一下,挠了挠头。
“顾公子?您说的是那位穿月白锦袍、气度不凡的公子爷吧?”
“正是。”孟舟眉毛一挑。
“哎呀,客官来晚啦!”店小二嘆了口气,“那位顾公子昨日傍晚就已经退房离开了,说是有急事要回京城呢。”
“什么?”孟舟脸色骤变,“你没记错?他那么大一笔生意没谈成,怎么会突然退房走了?”
店小二哎哟一声,摆摆手:“千真万確!顾公子昨日吩咐我们备好车马,还结了双倍房钱,说是事出紧急,不得不连夜赶路。小的哪敢骗您啊!”
孟舟气得脸色铁青,鬆开手恨恨道:“好你个顾天星!竟敢戏耍我们!什么送地契、谈合作,全都是假的!亏我们还当真了!”
江茉指尖微微收紧,心中也是一阵错愕。
那日顾天星离去时虽神色匆匆,却並未提及要离开江州,甚至还盼著她儘快答覆,怎么会突然退房回京?
她低头看了看腰间的荷包,里面还放著顾天星送来的地契文书,墨跡尚新,不似作偽。
“孟舟,稍安勿躁。”江茉定了定神,声音依旧平静,“此事或许另有隱情,顾公子並非戏耍之人。”
“不是戏耍是什么?”孟舟气道,“他把地契都送来了,转头就跑了,这不是耍人是什么?说不定那地契也是假的!”
鳶尾也皱起眉头:“姑娘,顾公子此举確实蹊蹺,我们要不要先去官府核实一下地契的真假?”
江茉沉吟片刻,摇了摇头:“不必。顾天星的身份地位,不至於用假地契来誆骗我。他突然离去,多半是顾家那边出了变故。”
她想起那日在醉仙楼,顾天星身后小廝匆匆稟报后,他脸色微变的模样,想来那时便已有了端倪。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孟舟急躁地问道,“合作的事就这么算了?”
“先回去再说。”江茉转身朝著门外走去,面纱下的眼神深了几分,“醉仙楼的事暂且搁置,顾家那边,想必会给我们一个说法。”
左右地契在手,总跑不了人。
除非顾天星真拿地契当私人赠礼隨便赠予她。
有马车確实能方便不少,只驴车有点不够用了。
孟舟一拍胸脯:“小师傅您放心!我小时跟著我爹学过些木工活,看木料、查做工,我一准能挑出最好的!”
江茉轻轻頷首,抬手拍了拍毛驴的脖子。
“那就这么定了。等新车买回来,咱们也让老伙计跟著沾沾光,拉著它在城外的大路上好好跑一圈。”
毛驴像是听懂了似的,打了个响鼻,脚步也轻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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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江客栈地处城南,依河而建,算得上是江州城数得上的上等客栈。
江茉三人刚到门口,店小二便殷勤地迎了上来:“客官里边请,是要住店吗?”
“我们找顾天星顾公子,他是否在此落脚?”江茉温声问道。
店小二愣了一下,挠了挠头。
“顾公子?您说的是那位穿月白锦袍、气度不凡的公子爷吧?”
“正是。”孟舟眉毛一挑。
“哎呀,客官来晚啦!”店小二嘆了口气,“那位顾公子昨日傍晚就已经退房离开了,说是有急事要回京城呢。”
“什么?”孟舟脸色骤变,“你没记错?他那么大一笔生意没谈成,怎么会突然退房走了?”
店小二哎哟一声,摆摆手:“千真万確!顾公子昨日吩咐我们备好车马,还结了双倍房钱,说是事出紧急,不得不连夜赶路。小的哪敢骗您啊!”
孟舟气得脸色铁青,鬆开手恨恨道:“好你个顾天星!竟敢戏耍我们!什么送地契、谈合作,全都是假的!亏我们还当真了!”
江茉指尖微微收紧,心中也是一阵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