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突然骚动起来。
一艘小溪宗飞舟缓缓驶到天宗飞舟聚集地不远处。
舟首站著一位身著长袍的修士。
正是小溪宗的一位长老。
他冰冷的声音传遍扩散。
“天宗的人听著!我宗宗主有令,只要交出杀害宗主亲缘血脉之人的凶手!只要你们把他绑了送过来,我小溪宗立刻撤兵,此事就此揭过!”
“若是你们执意包庇,休怪我们不客气!直接踏平天宗山门!”
这位长老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瞬间激起千层浪。
天宗弟子们的议论声陡然变大。
不少人看向杜山河的眼神里充满了敌意。
“听到了吗?只要交出杜山河,战爭就结束了!我弟都死了!”
“对啊!凭什么要我们为他一个人拼命?他杀了人,就该自己承担后果!”
“我看还是把他交出去吧,不然咱们天宗损失就太大了!”
有几个原本就对杜山河不满的內门弟子更是直接站了出来。
直接指著杜山河喊道。
“杜山河!你自己闯的祸,別连累我们!赶紧跟小溪宗的人走,別让我们因为你伤了元气!”
林雪儿气得脸色发白。
刚要上前反驳,却被杜山河拦住。
杜山河看著那些义愤填膺的弟子,心中没有愤怒。
如果真这么简单,就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都给我住口!”
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
平子剑化作一道流光,落地。
他面色铁青,指著那些叫囂的弟子怒斥道。
“混帐!其他峰弟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可那些弟子根本不听,反而有人反驳。
“平子剑长老!话不能这么说!”
“现在小溪宗只要杜山河一人,咱们何必跟他们硬拼?此事本就是杜。。。。。。。。”
“找死!”
平子剑气得吹鬍子瞪眼,抬手將想將那名弟子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