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汗。”
赵知静冷笑:“不三不四人的东西,我不接!”
说完,转身就跑,不给人逮住的机会。不过等到她跑到原地的时候就傻眼了,马车已经开走了。
“我们怎么回去?”赵知静懵逼地回头。
“孤只是个不三不四的人,怎配得上与你回话。”刘裕走过来,语气冷淡。
“你可真小气。”
“彼此彼此。”
“那殿下您就继续待这里吧,我就不信我还回不去了!”
“回去干什么?还嫌外面传闻不够丢人?”
“又没丢你的人!”
赵知静气死了,一把将花扔了,怒气冲冲往来的路上走了。
刘裕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而后弯下身子,将花束捡起来,朝着前面的人走去。
赵知静腿短,几步就被刘裕追上了。
“你为何生气?孤说的是事实。”
“你爹老糊涂了,把你指给一个有婚约的人。”
赵知静听着身后的碎碎念,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刘裕这厮被下降头了?
还有,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儿?
走了没多久,赵知静就累了。
停下的地方正好是一处山脚下,有很多榆钱树,旁边还有条小河。河水清澈,水下的石子清晰可见,不时有巴掌大的鱼儿藏匿在水草里。
“留白什么时候过来?”赵知静先妥协了。
“还有一个时辰。”刘裕回她。
一个时辰?!!
赵知静顿时觉得有点腿软,还有点头晕,她一只手撑着树干,抬头希翼的眼神看向刘裕:
“我好饿,殿下,你能不能让你的人快点过来?”
“不能。”
赵知静最后看了眼无情的某人,然后找了块阴凉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看刘裕朝山上走去,赵知静愣了愣,赶忙道:“你干什么去?”
“呆着别动。”
说完,刘裕很快就消失在了赵知静视线里。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置信自己就这样被扔下了,可她实在走不动了。
只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刘裕提着个肥硕的兔子过来了,在赵知静惊讶的眼神里,自顾自走到河边清理去了。
等刘裕回来,赵知静的姿势已经变了,从坐着到靠着,还给自己用树叶搭了个棚子遮阴。
“去捡柴。”
“我……有点头晕了。”赵知静看到外面那么大的太阳,更加不想动弹了,双手合十道:“尊贵的殿下,您那么能干,能者多劳,谢谢殿□□谅。”
刘裕:“……”
刘裕气笑了:“孤是你什么人?让你这样随意使唤。”
赵知静笑得谄媚:“殿下,如果可以的话,不如您收我做干女儿吧?我一定对您特别孝顺!到时候您要跟我爹讨论我婚事,也名正言顺不是?”
“……”
刘裕静静地看向对面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