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室内,宁暖低头看着室内的地板,地板铺着和民宿相似的木质地板,干净的一尘不染,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不算宽敞的客厅,客厅摆放着一张黑色的皮质长条沙发和一台有些年代感的电视机,二楼格局有三间房间,想必就是主卧和客卧还有一间应该是洗手间。
宁暖弯腰脱下鞋子,一双白袜裹着娇小的玉足,从运动外套空袋摸出一双手套,放轻步伐的缓步走入屋内,两耳细细听着屋内有没有声响,抬步走到皮质沙发面前,周遭十分安静,只有屋外不时传来虫鸣鸟叫的声音,收回目光宁暖弯腰查看沙发上是否有残留的发丝,皮质沙发油光锃亮,丝毫异物都没有,可以看出沙发的主人很勤快的打扫过。
见沙发没有任何东西,宁暖抬步走向最边上的一间房,抬手轻轻搭上门把手按压着,卡擦细微声音响起,屋内的房间并没有上锁,屋内右边放置着一张大床,床上只有一个灰色的枕头,床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几本笔记本以及一些学习用品,左边有着一个红色梨花木打的书架,书架摆满了名家书籍,宁暖靠近床边弯腰看着枕头,灰色枕头上赫然有几屡发丝,长度约摸只有十来公分,可以断定这是男子的发丝,宁暖小心翼翼的取下灰色枕头上的发丝,从另一边口袋摸出一个透明玻璃真空瓶子,把发丝放进去盖上盖子准备离开。
走回客厅,宁暖还是去另一间房间查看了一番,另一间房间略小于主卧,房间内只有一张一米半的小床,床榻上被子枕头叠放的整整齐齐,宁暖仔细观察着,走到玻璃窗户前,带着手套小手摸了一下窗沿,手套带着一层薄灰,窗户很久没开过了,这间房间应该没住人,宁暖转身走出房间带上房门,经过卫生间打开门看了看,卫生间的垃圾桶也清理过了,宁暖低下头看着卫生间地板,发现地板处有几根一头粗一头细的弯曲毛发。
“这是……阴毛。”宁暖自言自语说着,随即拿出另一只密封玻璃瓶捡起地上的阴毛装入瓶内。
退回二楼客厅,宁暖关好所有房门,抬起白袜小脚走向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木质的楼梯也是一尘不染,白袜甚至没有变黑,走到一楼处,宁暖看着和二楼并无区别的木质地板,格局和二楼也大同小异,区别在于只有两间房,宁暖过去查看,打开二楼主卧对下的房间,房间内堆放着一些杂物并没什么,二楼次卧对下的地方是一个厨房,宁暖走过去看了看,除非很干净,并没有什么油烟,橱柜摆放着调味料以及姜蒜,看来这人会平时也会做饭,得出结果宁暖退回客厅看向一楼的卫生间,卫生间和二楼一样,墙壁挂着太阳能的热水器,地面很干爽,像是长期没人使用过一样,应该这屋主人只在二楼沐浴洗澡。
退出卫生间宁暖回到一楼客厅,客厅中间处摆放了一张半米宽的圆形的桌子以及两张木质的椅子,还有一张和二楼一样的黑色皮质沙发,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查看完全屋的角落,宁暖退回二楼阳台处轻车熟路的跃下阳台拿着收集到两份发丝回到青石民宿。
把所有发现编辑成短信发送给了温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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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石镇两位绝色女子在镇上的街道闲逛着,一位身穿红色长裙,肩上披着一件只到纤细腰肢的披肩,长裙下摆微微镂空,垂在脚裸处,隐约可见一抹黑色的丝袜裹着精致的足踝,足下一双黑色红底高跟鞋显得女子御姐十足,另一位女子则穿着素白长裙,略微紧身的薄纱素白长裙在女子身上显得玲珑浮凸,上半身两团呼之欲出的硕大乳房撑的素白长裙高高隆起,往下看去那纤细的腰肢甚至比隔壁这位女子还要细上半分,裙摆处有着一层薄纱设计,透过薄纱能看到里面还有一层纯白的布料,薄纱处绣着精美的白色花瓣,长度也是垂落在足踝处,轻薄透明的肉色丝袜裹着足踝,透过丝袜甚至能看到丝袜下那精美无比的白皙足踝,七月天气中午的阳光温暖无比,阳光透过素白长裙的裙摆,映照着花瓣的影子落在长裙的内衬,几屡阳光透过足踝下的肉色丝袜,依稀能看到白皙无比的肌肤,素白长裙女子足下穿着一双侧面镂空的银色高跟鞋,足弓的拱起弧度恰到好处,增之一分则高,减之一分则矮,一双玉足在银色高跟鞋下衬的白皙透亮。
两人自然就是温凝和慕寒霜。
“凝凝,我要吃这个。”慕寒霜拉着温凝的手腕看着一处摊位,摊位上摆放着各种颜色的糖葫芦,有草莓串成的,也有山楂串成的,还有各种各样水果串成的糖葫芦。
温凝挽着慕寒霜的手臂来到摊位面前,看管摊位的是一名年轻秀丽的女生。
“姐姐要哪串糖葫芦,这些糖葫芦都是我阿妈亲自采摘新鲜水果配合熬制的糖浆做成的,十分好吃哦,三元一串,五元两串。”女生清脆如黄鹂鸟的声音熟练的推销着自己的糖葫芦。
慕寒霜看着各色的糖葫芦有点纠结,好像哪一串都十分美味一样,身为慕寒霜十几年闺蜜的自然知道慕寒霜十分喜爱甜食。
温凝看着摊位的糖葫芦开口便说道:“要两串草莓的吧。”
说罢拿起手机扫着付款码,女生麻利的拿出两串草莓的糖葫芦装进牛皮纸袋里。
“呐,姐姐,你们的糖葫芦,好吃再来哦。”女生笑意盈盈的双手递过糖葫芦。
慕寒霜连忙松开挽着温凝的手,双手接过糖葫芦道了声谢谢。
温凝看着慕寒霜笑意满脸的秀美脸庞,心中也开心了几分,十几年的相识,作为心理医生的她,清楚的知道慕寒霜的心理疾病,她有时候得到喜欢的东西像个孩子一样笑意充满天真,而在慕氏上流露出的清冷眼眸自然也不是伪装,温凝深知慕寒霜心理上除了解离性障碍还有着连她本人都不知道得多重人格症。
“七月的草莓不是季节呢,可能有点微酸。”温凝挽回慕寒霜一只小手,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她走在青石镇的街道上。
慕寒霜从牛皮纸袋拿出一根裹满糖浆的草莓糖葫芦放进红唇处轻轻咬下一颗,小脸上一双丹凤眼弯起,笑意不自觉的充盈着慕寒霜的脸颊,慕寒霜带着笑意嗯了一声:“只有一点点酸,糖浆裹着还是甜的啦。”说罢,慕寒霜拿着糖葫芦放在温凝嘴边:“凝凝,你也吃一颗,很甜的哦。”
温凝看着慕寒霜笑意盈盈的脸颊,心中也欢快了几分,如同慕寒霜一样,她也只有这一位亲密无间的闺蜜,国外数年的身体折磨,已经那无人言说得性瘾使得温凝也没有任何一个朋友,直到十八岁回国后遇到了解离性障碍的慕寒霜,温凝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美丽的外表下却藏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让温凝不可抑制的想守护她。
“你知道的,我可不爱吃甜食。”温凝伸出手在慕寒霜脸颊上捏了捏,略带宠溺的说道。
“吃一个嘛,吃一个嘛,就吃一个,就一个。”慕寒霜摇晃着温凝的手臂不依不饶的举着草莓糖葫芦往温凝嘴边递。
“真是拿你没办法。”温凝张开红唇轻轻咬了一口裹满糖浆的草莓。
“好吃吧,草莓虽然有点酸,但是糖浆还是很甜的呢。”慕寒霜看着温凝咀嚼着糖葫芦。
“嗯,还不错,酸酸甜甜的,酸酸的是我,甜甜的是你。”
温凝突然想起来自己穿的黑丝,时间久了还是止不住的带点酸味,而慕寒霜的即使穿上几天都是一股微甜的花香,就像这颗草莓冰糖葫芦一样,酸甜交织在一起,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们的感情也会如这糖葫芦一般。
听着温凝说的话,慕寒霜哪知道温凝说的是这意思,什么酸酸甜甜的,她只知道温凝一直对她极好,无论是身体上的照顾,还是心理上的治疗,她都能一直依赖着她。
午后温暖的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暖意充斥着二人之间的亲密无间的友谊情感,如同手上这串草莓冰糖葫芦,酸中带着甜,甜中带着酸,二者交织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亦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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