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有点软,却不敢乱动。他没真的进来,只是用手轻压着我,时不时又摸几下,像在观察自己的收藏品。
最后他又把我拉回床上,让我躺下来,把双腿从外侧掰开、高举,用双手撑住。
他坐在我腿中间,用那种懒懒的语气说:“这个姿势很不错,方便我进出,也方便我看你的表情。”
我大腿撑得发抖,才刚移动一下,他就伸手捏住我的乳头,用力搧了一下,“谁准你放下来了?”
我强撑着,脸贴着枕头,手还勉强撑着腿,姿势几乎僵住。
他开始进来,动作不快,但每一下都像故意的控制,没有节奏,没有规律,反而更让我无法适应。
他看着我说:“这么湿,是不是很想被用烂?飞机杯只要这样维持着,不需要思考,不需要高潮,只要让我爽。”
那种缓慢又漫无边际的进出持续了好久。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腿开始发麻、汗顺着腰流下来,我连眼泪都不知道是委屈还是被折磨出来的。
每当我想稍微换一下角度,他就故意加重一下力道,或者抽出来只在入口磨蹭,让我羞耻到颤抖。
我忍不住想要迎合,但一动他就低声说:“飞机杯会自己动?还是你想要罚?”
我只能咬着唇,一动也不敢动。
大约二十几分钟后,他终于停了。
我听到他在深呼吸,那呼吸声就在我耳边。
他整个人压下来,在最后几下缓慢又深地顶入,像是测试我的极限。
然后他忽然停住,停在最深处,身体僵了几秒,却没有继续。
我以为他会射进来,但他却慢慢抽出来,隔了两秒,明显刻意地握住自己,在我小腹上方、胸口与下巴间射了出来。
热热的,黏黏的,每一滴都让我知道——他是故意不留在里面的。
他轻声说:“里面不配。外面弄脏就好。”
我心跳漏了一拍,那羞辱感几乎让我忍不住哭出来。
我还撑着腿,还在发抖,身体整个空虚着悬在那里。
我低声问:“可以……让我自己用玩具……解决一下吗?”
他抬眼看着我,语气平稳但不容置疑地说:“不行。”
然后他抽了几张卫生纸,动作不快地帮我擦拭了体内外留下的精液。那感觉像是仪式后的清场,安静却让我羞得几乎快哭出来。
“擦干净了,腿可以放下来了。”
我呆呆看着他。
他补了一句:“今晚你不是在做爱,是在服侍我。你就带着这个状态去睡,明早我醒来时,会直接再用你。”
我点点头,慢慢放下腿,身体像被抽干一样瘫在床上,乳头还有点痛,里面有微弱的抽搐感。
我没得到释放,但我知道自己被留下了——不是作为情人,而是主人可以“直接使用”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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