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的暖阁内,地龙烧得过于旺盛,将秦婉皇后素白的脸颊映出不正常的潮红。
她身着常服,却褪去了象征身份的凤钗,乌发仅用一根玉簪松松挽住。
对面的李默斜倚在铺着雪白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把玩着一枚刻有“摄政”二字的玉印,目光如毒蛇般缠绕着她。
“皇后娘娘,”他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陛下龙体欠安,这『侍疾』的差事,还得娘娘多费心啊。”所谓“侍疾”,是他昨夜以“保护龙裔”为名,将皇帝朱翊钧软禁于偏殿,此刻殿内只有他们二人。
秦婉攥紧了袖中的帕子,那上面还残留着今早给“皇子”喂奶时的奶香。
她看着李默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想起太庙祈福那七日的混沌记忆——那时她只当是皇帝酒后所为,直到昨日撞见李默的亲卫私下议论“王爷那晚在太庙的手段”,才如遭雷击。
可她不能信,也不敢信,怀中的孩儿是大晟朝唯一的希望,是她与皇帝爱情的结晶。
“李大人,”她垂下眼帘,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万金之躯,自有太医照料。本宫……”
“娘娘觉得,那些太医靠得住?”李默打断她,坐直身体,向前逼近一步,“昨夜给陛下『安神』的汤药,可是老夫亲自盯着熬的。娘娘不想让陛下『睡』得太沉吧?”
威胁如冰锥刺入秦婉心脏。
她想起被软禁的皇帝,想起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孩儿,想起李默掌控下的满朝文武。
为了保住朱翊钧的性命,为了让孩儿顺利长大,她别无选择。
“你……想怎样?”她抬起头,眼中是屈辱的水光,却强撑着皇后的威仪。
李默笑了,那笑容像冬日的寒冰:“很简单,像个女人一样,伺候好老夫。”他伸手,粗暴地扯掉她头上的玉簪,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秦婉浑身一震,下意识地后退,却被李默拽住手腕。
她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与龙涎香混合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想起太庙那几夜的模糊触感,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放开我!我是大晟朝的皇后!”
“皇后?”李默将她按在软榻上,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在老夫眼里,你只是个需要男人慰藉的寡妇。看看你这张脸,这身段……难怪陛下被你迷得团团转。”他的手滑向她的衣襟,语气带着残忍的戏谑,“当年你和陛下青梅竹马,一定没试过这种『滋味』吧?”
秦婉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
她想起与朱翊钧在御花园放风筝的时光,想起他为她描眉时的温柔。
如今,那个温润的帝王被囚禁,而她这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却要在奸贼身下承欢。
为了朱翊钧,为了孩子,她必须忍。
当李默的唇贴上她的脖颈时,她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没有反抗,反而伸出手,颤抖着环住他的腰,用一种生涩而僵硬的姿态,开始迎合。
她甚至学着记忆中民间女子的媚态,在他耳边低语:“李大人……轻些……”李默愣住了。
他预想过她的反抗、她的辱骂,甚至她的自尽,却没想过她会如此“顺从”。
看着这个平日里清冷如霜的皇后,此刻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主动迎合,他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
这比霸占昭华公主、玩弄蒙古依拉更让他兴奋——他征服的是大晟朝最尊贵的女人,是那个象征着正统与尊严的皇后!
“哈哈哈……”李默放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狂妄与满足,“好!好一个皇后!看来这天下,终究是老夫的玩物!”他更加用力地占有她,仿佛要将这大晟朝的一切都踩在脚下。
秦婉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她看着头顶的藻井,想象那是御花园的天空。
身体的疼痛与心灵的屈辱交织,却被她强行压下。
她只有一个念头:
活下去,保住朱翊钧,保住孩子。
【异姓封王,君臣嫌隙生】与此同时,蒙古汗庭内,篝火熊熊。
蒙古大汗看着手中的密报,眉头紧锁。
密报上写着:“李默已软禁大晟天子,掌控朝堂,其势日盛,恐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