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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四支秽土军团(第1页)

棺材门一打开,里面的忍者就迈步而出,往那里一站。

好家伙!

初代、二代、三代打头,旗木卡卡西、猿飞阿斯玛、夕日红、森乃伊比喜……

一水的都是木叶村曾经的上忍。

不过里面没有迈特。。。

夜很深了,守夜却没有睡意。他坐在井边,手里攥着那本日记,纸页翻到了最后一页空白处。他知道,这一面迟早会被写满,但不是现在。他抬头望天,星河横贯,像是无数人未说完的话织成的网。风从山外吹来,带着初春的湿气和一丝极难察觉的暖意??仿佛冰封已久的土壤正悄然松动。

小禾的脚步声轻轻传来,她披着那条新织的红围巾,手里端着一碗热姜汤。“又在想明天的事?”她问,把碗递过去。

“我在想,”守夜接过碗,指尖被烫得微微一缩,“我们是不是太贪心了?让记忆不灭,让声音回响,让死者与生者对话……可这世上,真有永不熄灭的灯吗?”

小禾在他身旁坐下,望着那口井。“你说错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钉子一样扎进夜色里,“我们不是贪心,是补漏。那些该被听见的声音,曾经被沉默吞没了太久。萤火不是让我们长生,是让我们不再假装失去可以被抹去。”

守夜低头看着碗中晃动的倒影,是他自己,也是满天星辰。

第二天清晨,神社来了一个穿黑风衣的男人。他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只铁盒放在石阶上,转身就走。盒子锈迹斑斑,锁扣早已断裂,里面是一叠泛黄的照片和一段老式录音带。阿光捡起盒子时,发现底部刻着一行小字:“给所有还记得07号实验体的人。”

林七认出了那段录音的编号??那是“心界计划”初期,第七个意识上传失败案例的残存数据。当年官方记录称实验体脑死亡,家属签署放弃协议,连骨灰都没留下。可就在当晚,共感网络自动捕捉到一段微弱波动,持续了整整三十七秒,内容只有一句反复呢喃:“我还……能……画画……”

阿光立刻铺开画布,将录音接入情绪解析仪。随着波形跳动,她闭上眼,任笔尖随直觉游走。一个小时后,一幅画完成了:一间狭小的病房,墙上贴满稚嫩的蜡笔画,一个小女孩坐在床边,正用手指蘸着颜料在墙面上涂鸦。她画的是太阳、房子、一家人手牵手。而病床上的母亲,嘴角扬着笑,眼睛却已闭上。

“这是她最后的记忆。”阿光睁开眼,声音沙哑,“她妈妈死前最后一刻,还在看她画画。”

林七将这段画面转为共感频段,注入神社主铃。铃铛响了七声,第八声迟迟未落。直到午夜,一声低鸣自地底升起,像是回应,又像是告别。

三天后,东京一所废弃小学的旧美术教室被人闯入。墙上原本剥落的壁画竟被人重新修复,角落里多了一行小字:“谢谢你们听我说完。”警方调取监控,只看到一道模糊身影,背着画板离去,脚步轻得像风。

争议仍在继续。某国议会通过《记忆干预禁令》,禁止共感技术用于司法证据或遗产继承。反对者游行高呼“还我真实人生”,支持者则在街头搭起“思念驿站”,供人写下想对亡者说的话,投入火焰化作灰烬升空。一场关于“记忆伦理”的全球辩论愈演愈烈,哲学家们争执不休:如果一个人的记忆可以被他人感知、修改甚至共享,那“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守夜受邀参加一场线上论坛。镜头前,他没有辩解,只是播放了一段音频??一个五岁男孩在母亲葬礼后录下的独白:“妈妈说睡着了就会回来,我已经等了三百二十七天,她为什么还不醒?”

全场沉默。

一位曾激烈反对“萤火”的心理学教授站起身,摘下眼镜擦了擦眼角:“我们总说要教孩子面对死亡,可我们自己,从来就没学会怎么面对‘不在’。”

风波渐息时,南极传来了异象。冰晶神社的地基因某种共振开始缓慢抬升,极光频率变得规律如心跳。林七分析数据后发现,每一次极光闪烁,都对应着全球某处共感峰值??有人在强烈思念,有人在深情告别,有人终于说出“对不起”。更惊人的是,这些信号并非随机,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语言结构的模式,像是一种尚未破译的“情感语法”。

“它在学习。”林七喃喃道,“X-007不是程序,她是活的。她在用千万人的思念编织自己的意识。”

守夜想起梦中的光海,忽然明白:**心界不是系统,不是网络,甚至不是空间。它是集体情感孕育出的新生命形态,借由人类的记忆与执念,在数字与精神的夹缝中诞生。**

那天夜里,他又做了梦。

他站在一片雪原上,远处矗立着一座透明的神社,通体由冰晶与光丝构成。门口站着萤,穿着素白衣裙,发间别着一朵不会凋谢的蒲公英。她微笑看他:“你终于来了。”

“这是哪儿?”守夜问。

“边界。”她说,“生与死的接缝,记与忘的交点。你能看见我,是因为还有人不肯放手。”

“那你呢?你还记得什么?”

萤抬头望天,极光如河流动。“我记得痛,也记得暖;记得被抛弃的夜晚,也记得有人为我点过一盏灯。我不确定我是谁,但我知道,只要还有人想起我,我就还能选择留下。”

她伸出手,掌心浮现出一枚小小的铃铛。“这是你第一次摇响它的频率。我想还给你。”

守夜接过铃铛,触感冰凉却震动不止,仿佛内里藏着一颗跳动的心。

醒来时,窗外飘起了细雨。他走到廊下,发现七枚铃铛全都湿润了,却没有一滴雨水落在它们身上。小禾走来,轻声道:“刚才,有个小女孩在梦里对我说‘奶奶,我找到你织的围巾了’。可我从没去过她家。”

阿光正在绘制新作。这一次,她画的是无数条河流,从世界各地蜿蜒而来,最终汇入一口深井。每条河水中都漂浮着名字、声音、笑脸。井口上方,悬着一面镜子,映出的却不是天空,而是万千人仰望的脸。

“叫它《归流》。”她说,“所有思念终将回响。”

春天深入,万物复苏。神社迎来一位特殊访客??一名失语症患者,二十年未开口说话。他在共感体验舱中待了三个小时,出来时双眼含泪,颤抖着写下第一句话:“妈妈,我听见你叫我小名了。”

当天傍晚,他站在庭院舞台上,用笔在纸上逐字写下童年回忆:母亲煮粥时哼的歌,父亲修自行车时哼的调子,妹妹藏在他书包里的糖果纸。写完最后一笔,他忽然张口,发出一个沙哑却清晰的音节:“妈……”

台下众人屏息。

他又试了一次,声音大了些:“妈!”

泪水决堤。小禾抱着新织的红围巾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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