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飘忽,不敢看水月的眼睛,但还是鼓起勇气,小小声地补了一句:"如果。。。。。。如果需要的话。。。。。。我会负、负责的。。。。。。"
——她说得无比认真,俨然一副“是我占了便宜”的愧疚模样,全然忽略了一个事实:
她的处女小穴昨天才第一次被人开垦,被那根粗壮的肉棒捅得酸软发麻,子宫口都被强行撑开,撑得满满当当。
而此刻,水月的那根玩意儿还精神抖擞地插在她身体里,甚至在她说话时微微跳动了一下,像是无声地嘲讽她天真可爱的结论。
水月眨了眨眼,粉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狡黠,但语气却格外无辜:
“负责?”他微微歪头,像是不理解似的,“席德佳姐姐要怎么负责呢?”
空弦一愣,她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下意识觉得——自己昨晚那么强硬地“欺负”了他,总不能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我可以……”她的脑子飞速运转,试图想出一个合适的方案,却冷不防水月突然挺了挺腰——
“呜啊!”
她浑身一抖,小腹深处那根肉棒缓缓碾过她敏感的褶皱,让她条件反射地绞紧了腿心。
水月的手指轻轻点上她凸出自己肉棒形状的小腹,"而且明明是我把姐姐的这里。。。。。。"他的指尖暧昧地画了个圈,"全部占满了呢。"
空弦的脸"轰"地一下彻底红透,羞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你——!"
但水月却突然收起调笑的表情,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
"所以。。。明明是我该负责才对。"
空弦呆住了。
水月却已经笑眯眯地搂住她的腰,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所以。。。。。。以后也要让我继续负责哦?"
空弦羞得耳尖滴血,脑袋低得几乎要埋进胸口,却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可紧接着,她突然撑住水月的胸膛,腰肢微微用力,让体内那根灼热的凶器又往里顶了几分——
"呜……!"
她咬着唇闷哼一声,却固执地不肯停下动作,颤抖着继续道:
"但是……昨天……你欺负我的事还没完……"她的声音里带着软绵绵的愠怒,像是被惹恼的猫在虚张声势,"明明说好了……要通过那个方式惩罚你的……"
水月眨了眨眼,粉眸里闪过一丝玩味:"所以……?"
"——所以我要继续!"
她突然提高音量,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腰肢笨拙地上下摆动起来。可才动了几下,脸色就变了——
"呜……好涨……"她的小腹随着每次下落而微微隆起,水月的肉棒像是要捅穿她的子宫一般,每次都狠狠撞上最深处的那层软肉。
酸胀的快感让她眼前发白,大腿抖得厉害,却还是倔强地不肯停下。
"席德佳姐姐确定……"水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几分危险的暗哑,手指突然扣住她的腰,"这是在惩罚我……?"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猛地向上一顶——
"咿呀——!"
空弦浑身剧烈一颤,体内的肉棒突然以一种可怕的角度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她下意识想逃,却被水月牢牢按住,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突如其来的反攻。
"明明每次动的时候……"水月贴着她的耳垂轻语,呼吸灼热,"姐姐的小穴都会绞得特别紧呢……"
空弦羞愤欲死,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反驳——她的身体正在可耻地背叛她的意志,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湿黏的水声,连子宫都不受控地收缩着,拼命吮吸那根侵略性极强的凶器。
"才、才不是……"她的抗议带着哭腔,可腰却诚实地继续扭动着,"这明明是惩罚你……呜啊……轻一点……"
水月低笑着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凶狠:"那就请席德佳姐姐……"
"——好好惩罚我到满意为止吧?"
他终于不再忍耐,双臂猛地箍紧空弦的腰肢,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空弦还来不及抗议,一阵天旋地转后,那根可怕的凶器已经凶狠地撞进了她娇嫩的子宫深处——
"齁哦哦——!!"
空弦的尖叫瞬间变了调,双手无助地抓住床单,眼泪刷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