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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沃伦教授的愿望（第3页）

彼得从背包中取出三个玻璃管，里面封存着淡金色液体。“这是我和康纳斯博士改良的反共生体血清，结合了蜘蛛DNA与蝙蝠纳米抗体，专治你们这种‘想不开非要碰黑泥’的毛病。”

布鲁斯迅速接过一支，注入自己体内。顿时，神经系统清明如初。

“麦尔斯，干扰器对准主脑；彼得，准备投放血清；我去拖住哈利。”

“等等！”彼得拉住他，“这玩意儿只能稳定三十秒，超过时间就会引发连锁崩塌！你进去就可能出不来！”

“那就三十秒内解决。”布鲁斯戴上头罩，“相信我。”

他跃入中央数据池，迎向已然化作巨兽的哈利。

战斗在虚拟与现实交错进行。

在意识空间，布鲁斯与哈利的记忆碎片激烈碰撞。他看到少年时期的哈利躲在衣柜里听着父母争吵，看到他在校园被欺凌却不敢反抗，看到他注射血清后第一次飞上天空时的狂喜与孤独。

“我一直想变得像彼得一样强大。”哈利的声音充满悲怆，“可我只学会了堕落。”

“现在还不晚。”布鲁斯抓住他的手，“回来吧。”

现实世界中，麦尔斯启动干扰器，血清通过通风系统喷洒全楼。培养舱逐一破裂，胚胎溶解成灰。主脑屏幕闪烁：

【自毁取消。系统净化中。】

而布鲁斯抱着昏迷的哈利冲出大门，身后爆炸席卷地下层，火光冲天。

三天后，医院病房。

哈利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监测管线，但脸色已恢复常色。彼得坐在床边，递上一杯橙汁。

“你知道吗，”哈利虚弱地笑，“我其实一直嫉妒你。你有叔叔婶婶爱你，有朋友支持，就算被打倒也能笑着爬起来。而我……总觉得必须完美才行。”

“谁说我不疼？”彼得翻白眼，“我被金并揍得三个月不敢吃固体食物的时候，也没见你安慰我一句。”

麦尔斯靠在窗边：“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一起重新开始。”

布鲁斯站在门外，望着这一幕，悄然转身。

阿尔弗雷德来电：“少爷，哥谭又有新的案子。急件标记为‘红帽’。”

“我知道了。”他抬头看向漫威宇宙的最后一片天空，“我会回去……但不会再让任何人独自挣扎。”

他启动跃迁协议前，最后看了一眼手机。

彼得刚发来一张照片：三人站在斯塔克大厦废墟前，举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

【致布鲁斯：下次来，记得带蛋糕。皇后区的英雄们饿了。】

他嘴角微扬。

光芒吞没身影。

与此同时，在遥远星域，那块漂浮的陨石轻轻震颤，表面文字悄然变化：

【宿主已识别。回归倒计时：启动。】

而在哥谭市阴暗巷口，一名流浪汉突然停下脚步，喉咙发出古怪的咕哝声。下一秒，他双眼变黑，嘴角咧开，低语传出：

“父亲……我找到新家了。”

风卷残叶，夜再度降临。

英雄的战争，从未真正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