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低阶妖异就会因灵力缺失活活饿死,只有高阶妖异能继续存活。
“此前我还担心毫无灵智的低阶妖异会四处伤人,现在想来,也许这担心是多余的。”闻潮落道。若他和祁煊推测得没错,用不了多久低阶妖异就会慢慢消失。
“天道有常。”祁煊说:“若那些低阶妖兽可以肆意横行,那才真是灾难。”
“洗好了,抱我出来吧。”闻潮落从浴桶中站起身。
祁煊将人抱出来擦干,放到榻上。
闻潮落就势搂着他的脖颈,说:“今晚也帮我。”
祁煊呼吸一滞。
闻潮落总是能若无其事地将这种事情说出来,仿佛这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不需要避讳。
“你喜欢我帮你?”祁煊问他。
“你的手很大,指腹上的茧子磨得人很舒服。”闻潮落说。
祁煊坐到榻边,犹豫了片刻,开口道:“二郎,你知道你现在是小猫的求偶期吗?”
“求偶期?”闻潮落眨了眨眼,很快接受了这个说法,“怪不得我这几天感觉这么奇怪,总想与你亲近。”
“我想了想,要想帮你度过求偶期,很可能需要……”
“需要什么?”闻潮落问。
“需要我与你,行夫妻之实。”祁煊说。
“夫妻之实?”闻潮落耳尖有些红。
他和祁煊成婚以来,一直没有圆房。最初似乎是因为他嫌弃祁煊,总是对这家伙不满意,便搁置了。但这段日子,祁煊将他“伺候”得不错,还算满意。
既然这样,他们大可以顺势圆房。
闻潮落并不抗拒这件事。
“你会吗?”他问祁煊。
“我,我当然会。”祁煊大言不惭。
“那来吧。”闻潮落两手一摊,摆出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祁煊心口猛地一跳,抱着人便亲了上去。
“等会儿,你准备东西了吗?”闻潮落问。
“准备什么东西?”祁煊不解。
闻潮落盯着他,眉头蹙成了一团。
“你不是说你会吗?”
“我……”
祁煊有点心虚。
他其实,不太会。
到了他这个年纪,偶尔看个话本图册什么的不稀奇,所以他约莫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闻潮落是男子,两个男子……他还真不太知道。
“算了,我教你吧,我会。”闻潮落说。
“你怎么会?”祁煊有些惊讶,“难不成,你去过南风馆?”
祁煊知道,京城好男色的勋贵子弟不在少数,其中亦有喜欢混迹南风馆的。但他觉得闻潮落不像是这种人,也想象不出对方出入那些地方的场面。
“我看过话本子,知道是怎么回事。”闻潮落不仅看过话本子,还看过不少呢。他虽然未曾实践过,可知道的花样却很多,教祁煊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祁煊略有些挫败,早知道该提前做做功课。但看闻潮落的模样,并没有取笑他的意思。这种事情,原也没什么可取笑的。
“你去把我的手膏取来,就在柜子上。”闻潮落说。
祁煊闻言去取了手膏,放到了闻潮落手里,“要这个做什么?”
“手给我。”闻潮落道。
祁煊不明所以,将手递到了闻潮落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