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白木承,明明只是个活跃在擂台上的运动员,为什么会这般可怕?为什么能毫无破绽地適应实战!?
西科尔斯基想到这些,一时间琢磨不通,竟开始浑身发抖。
而他的抖动,最终被酒店內的广播回应。
“西科尔斯基—”
是个小老头子的声音。
楼下。
一辆高档黑色轿车驶来,眨眼间蹦下一个光头小老头,身穿传统和服,上纹有德川家徽。
正是东京巨蛋地下斗技场的幕后经营者一德川光成!
老爷子从神心会那边听闻此事,於是快马加鞭赶来。
他三两步窜到室外监控台这边,嚇了奥利巴一跳。
“ohi”
奥利巴微笑,“幸会,你就是『后乐园』的幕后老板?”
德川川笑著看向奥利巴,显得颇为开心,而后拿起话筒,打开广播开关。
“西科尔斯基,你很受欢迎啊—”
德川环视四周,看见了许多正在观战的人,不止奥利巴和警视厅,还有吴一族、女子斗技者,甚至部分神心会弟子也在凑热闹。
“你是自由的!”
德川川开怀大笑,“无论要逃走、还是战斗、还是认输—无论是选择徒手,还是用凶器犯规,都是你的自由!”
“唯有一点一观眾们都在期待你哦!”
德川沉声大喝:
“气概爆棚的斗士们既已相遇,那战斗场所根本就无所谓!!”
“无论是在南极、在海底、在街上、在斗技场、在战场—”
“唯有战斗!”
“—唯有战斗的事实不会改变!”
德川川眯眼笑道:“都说运动员可能害怕实战,但反过来想,实战专家也可能害怕擂台呢!”
“西科尔斯基,加油!別害怕站上斗技擂台,好吗?”
听著德川的话,西科尔斯基抬起头。
他看向眼前的白木承,表情从错愕逐渐舒展,最后竟咬牙皱眉,露出一抹释然的笑。
“呵呵—”
太过在意实战和擂台区別的,竟然是自己么?
原来如此!
这场战斗的本质,不是自己將白木承拉下擂台打实战,而是白木承將自己从实战中“拉上擂台”!
不是从擂台到实战,而是从实战到擂台!
这样一想,就能理解了。
西科尔斯基深吸一口气,忽然安心许多。
“颤抖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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