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弟冤枉!
臣弟对天发誓,绝没有派人放火!
这一定是李禄栽赃陷害!”
“栽赃?”
李禄怒吼道,
“那衣角怎么说?
还有你安插在军械库的人,怎么解释?”
“那都是误会!”
李治辩解道,
“衣角可能是別人故意仿冒的,至於那些人。。。。。。他们只是想去看看军械库的情况,绝没有放火!”
李承乾看著他们爭吵,突然开口喊道:
“都闭嘴。”
殿內瞬间安静下来。
他站起身,走到李治面前,目光落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上:
“稚奴,军械库的看守,是你杀的?”
李治猛地抬头,对上李承乾冰冷的眼神,心里一慌,连忙摇头:
“不是臣弟!”
“是吗?”
李承乾轻笑一声,
“隱杀刚才送来消息,说昨晚三更,你的人在城外的乱葬岗,埋了一具穿羽林卫制服的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和守库士兵的一模一样。”
李治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李承乾没再看他,转身对李禄道:
“羽林卫受损,你这个將军难辞其咎,罚俸半年,闭门思过。”
又对李福说道:
“户部拨银,重修军械库,务必半月內完工。”
最后,他看向李治,声音平淡的说道:
“稚奴,府里的幕僚,查清楚是谁自作主张,杖责五十,赶出长安。
你。。。。。。罚去太庙守陵三个月,好好反省。”
这个处罚,轻得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治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半晌才磕头:
“谢陛下!”
李禄还想爭辩,却被李福拉住了。
他知道,父皇这是在遵守对祖母的承诺。
不动李治的血,却要让他在太庙的冷宫里,好好尝尝失败的滋味。
李承乾回到龙椅上,看著李治踉蹌离去的背影,眼底没有任何波澜。
这场游戏,他这个九弟,终於露出了最难看的吃相。
接下来,就该让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