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给他取名时饱含着巨大的期望,往京望去,京,繁华之地,望向京城,阴差阳错也得偿所愿。
然后他因为新旧伤痛齐发、不再适合长期训练,最终还是没有继续走运动员这条路,恰好他考研是健身指导专业,极枢能让他带队,传授专业知识带队员训练,他便欣然同意,开启另外一条职业道路。
“你先坐会,我做饭给你吃。”说完打开冰箱给她递了一瓶牛奶,冰箱堆满新鲜蔬菜与鸡蛋、鸡胸肉与牛肉以及各种富含营养的健身吃食,统一归类分好。
餐食简单,备菜不难,随着开火的声音,等待片刻,就好了。
看他操作的背影,她抱着腿看他走动,竟有种下班后夫妻间的小确幸,极陌生却极浓厚地涌入,冲刷着某种旁观的破碎过往,情感也并非一地鸡毛。
他担心姜禾吃不惯健身餐,顺手调了两个汁,有酸甜开胃的,有辣味生津的供她选择。
做好转身放上餐台,动线合理,洗碗时不用走太远便能将餐具收入冲洗台内。
姜禾吃得快乐,浸含汁水的牛肉粒,洋葱与酱汁蒸腾其浓郁的香气,焦糖色被搅碎,“可以吃你的吗?”
“可以。”姜禾从他碗里插起一片过水的白肉,蘸着黑椒汁吃,作为交换他把自己碟子里的肉放到他嘴边,“你也吃。”
他咬过吞下,一餐吃得平静,待两人吃完后姜禾主动接过洗碗的任务,伍京望拦也拦不住,洗洁精将污渍带走,泡皱双手,而后在屋内来回走动半小时才重新窝回沙发。
穴内被鸡巴顶深的肿存在感隐约,淡时转浓,伍京望则继续回房健身。
她小憩一会,醒来时他刚洗过澡,刮了胡子,极干净地显露出他年轻的脸庞,周身香皂的奶味浓厚入鼻,不怪乎他热爱吃乳,吃得又重又深,恨不得含着不放,吮出乳来。
他好像盯着自己很长一段时间了,安安静静地不出声,目光平和。
姜禾注意到他唇干裂出血,失了水分,拿出包里的润唇膏起身,踮起脚帮他抹上,有力的臂膀揽住她腰,止住摇晃酸软的双腿,“嘴唇要好好养护,裂了会流血的。”
这么一句话,他记了好久,从来不护肤的人润唇膏随身携带。
他盯着姜禾帮他涂唇膏时游动的手,想着她也是这么帮自己抹的,间接接了吻。
进看她的脸,浓淡相宜的五官冲击出心动的伊始,十八岁的脸不施粉黛足够令人心碎,他倒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在乎色相。
心跳逐渐加快,没有性经验却分得清美丑,看得出关心,他觉得姜禾很好,爸妈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姜禾没察觉到他这份心思,无声见到他吞咽了好几次口水,是真的失了水分。
涂完唇膏,她直接亲了上去,打得就是一个措手不及。
“啵、啵”两声后抿唇。
他怔愣不语,迅速偏过头去。
红从脖颈爬了上来。脸成醉酒红霞。
姜禾倒也不侃他,只觉得格外有趣。
伍京望记得自己说的话,压下旖旎的想象,和他一起进客卧看书,姜禾从一堆专业书本里跳了本不相干的名着,正好补足她的阅读时间。
他也继续翻看桌上张嘴的书,偶用铅笔画线,姜禾则靠在飘窗软垫上入迷地徜徉进书海里。
巧言令色的文字随闹钟终结,响铃终止她刚好把短篇看完,伍京望比她早一些合上书本,他偷瞄姜禾恬静的面容,迭加着远离色相的好感。
看着窗外楼灯渐灭,天色更晚了。姜禾在他家洗漱,用的是他同款奶味香皂,浓郁的奶味香甜可口,似乎会在唾液淀粉酶的作用下转成麦芽糖的甜。
借穿的是他的运动服,明早上学再换回校服。
从浴室出来时发尾还坠着水珠,因为伍京望不怎么吹头发所以并没买吹风机,她借用毛巾擦干,放下客卧的折迭床,拿出枕头与被子,开上温度适宜的空调。
“这个家缺个女主人。”姜禾打趣他,伍京望听后朝她看了几眼,“我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
伍京望依旧直男发言让姜禾如鲠在喉,他又补上一句:“如果是你,我可以。”
她笑问:“可以什么?”
还敢挑?
待他铺完床时,姜禾拉下外套拉链,身上不着寸缕,前凸后翘的身材如一团烈火烧开,乳尖仍泛着深重的艳痕,眼底的湿舌都舔不化烧红的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