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眼神乱飘,“吹、吹头发的东西在哪里?”
鹤鸢将侧脸靠在他颈窝,湿哒哒的发丝黏在他身上,与那股甜香一起渗透进来。
恍惚间,觉得自己进了蜂蜜罐子。
“吹头发的东西在哪里?这不该问你吗?”鹤鸢对着耳垂呼气,“小饮月,你别告诉我,你的法术学了那么久,给我烘个头发都不会。”
“谁…谁不会!”
饮月一边反驳,一边捧起一缕发丝,小心翼翼地尝试着力度。
幸好,每一任龙尊的天资都不错,治病伤人或许有所差别,但在烘干头发这一方面,大家都学得很好。
鹤鸢摸了摸发尾,满意点头,手指探入饮月的嘴唇。
“洗过澡了?”
饮月伸舌头舔。舐他的指尖,灵活地勾着手指往更深的地方去,含混道:“嗯。”
鹤鸢抽出手,放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将对方拉倒在床榻间。
“嗯…那我要先检查一下……没洗干净的话,要去重洗,知道么?”
饮月摊开手任他作弄,“知、知道。”
鹤鸢将他刚刚匆忙披上的衣服解开,手指一点点的在肌肉线条上移动。
手底的肌肤随着他的移动而战栗,呈现出不一样的色彩,又有着不一样的温度。
实在是……好玩。
是他还没玩过的纯情款。
之前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肉食系,还没有过这种什么都不懂、刚刚开窍的男性。
鹤鸢对他的容忍度高了不少。
就算饮月这会儿闹出个楚南秒射的笑话,鹤鸢也会原谅他。
当然,饮月不会。
他有着龙尊一脉相承的强,这会儿硬邦邦的肌肉已经在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鹤鸢检查得差不多后,趴在他身上,手肘承载他的胸口。
“懂多少?需要我教你吗?”
教导是很有成就感,但鹤鸢嫌麻烦,希望对方在这一方面能无师自通一点。
饮月按住他的腰,只问他:“喜欢在上面还是下面?”
鹤鸢回答:“都可以。”
随后,他就被按在床褥里,眼睛望着床帐顶部的夜明珠。
青涩的吻不断在身上落下,一寸寸的巡逻,连肚脐眼都不曾放过,像是要将一切都拆吃入腹一般。
他的技巧是生涩的,但流程又很成熟,像是专门学过,但还未实践。
鹤鸢轻轻喘气,手指按住饮月浓重的发丝。
“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呜——!”
他忍不住弓起腰。
按住发丝的手指来到后颈,灼热的呼吸来到耳垂。
随后,鹤鸢听到了清楚的两个字。
“胤月,我叫胤月。”
音同饮月。
鹤鸢曾在记载中翻到过这个名字。
但这个名字和以往的许多龙尊一样,只有一个生卒年。
在仙舟的记载中,只有从雨别开始,龙尊才有了详细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