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不该闹脾气。”应星慢慢靠近鹤鸢,伸手夺过那支快要戳出血洞的簪子。
他抱着青年坐下,用医药箱里的药品上药,包扎伤口。
鹤鸢垮着脸看他,满脸的不高兴。
“你说这些话…我真的很难过……”
鹤鸢对应星可能没什么爱情上的情感,但他在别得方面,很喜欢应星。
他有时候会希望身边也出现一个像应星哥一样的朋友,和他打闹,和他做许多喜欢的事情。
而且他还兢兢业业地经营感情,恩爱度就没下过一百,每年都能被评为“最佳伴侣”的程度。
就这么个离婚,恩爱度垮垮掉了二十,还知道了应星有事瞒着自己。
鹤鸢很难受。
他自认付出了感情,为什么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就算不多,一点真心难道不是真心吗?
应星哥现在被他养得多好!
情感上没有任何危机感,每天安全感给的足足的。
“我觉得你不信任我了。”
这是鹤鸢认为的问题。
信任危机是任何一段感情破裂的开始。
应星叹了口气,“我答应了人,不能告诉你。”
鹤鸢满是泪水的眼睛看着他,“他比我还重要吗?”
任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立刻讲出所有的事情吧?
应星躲避了鹤鸢的视线。
很多话不用说,已经不言而喻。
鹤鸢从他身上跳下来,踩了男人两脚。
“你今晚不许进房!”
*
鹤鸢和应星确定关系以来,第一次分房睡。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瞒着他的事情是什么。
为什么啊!
鹤鸢还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要瞒着他?
从过往的战绩来看,不应该叫上他一起吗?
鹤鸢很不理解。
他翻了个身,外头应星敲门,“阿鸢,要吃点夜宵吗?”
房门的隔音是很好的,但门口有特殊的对话口,所以鹤鸢能听清。
他直接按了按床头的按钮,关闭了对话口,表达自己的不满。
吃什么吃?他才不吃应星做的东西!
鹤鸢愤怒地从背包里拿出一份冰淇淋,对着窗户吃。
药师翩然而至,穿过窗棂,走到他面前。
星神的指甲轻轻抬起青年的下巴,微笑的面容凑近,吹了吹红肿的眼眶。
像是来过无数次一般,药师抱起鹤鸢坐在床沿,替他梳理发丝。
“有人令汝不开心了?”祂面含担忧的问。
鹤鸢放下冰淇淋,闷闷不乐地说:“我的丈夫刚刚跟我提离婚,还有事瞒着我。”